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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2.至少,她不會打我!


“不許碰?朕今天就偏要碰!讓你看看,你到底是聯的人,還是詩晗菸的人!你的身子,到底供誰在享用!”

抓住夜洛涼的手腕,向上一提,詩晗然扛著夜洛涼走進內室,還沒走到牀塌,就把夜洛涼朝著牀塌的位置狠摔過去。

崩!

脊骨像扭斷了似的疼,夜洛涼倒在塌上,耳旁響起骨骼撞在塌玉上的聲音。

“說!詩晗菸哪裡比聯好?聯與你相遇在先,娶你在先,爲什麽?你喜歡她,不喜歡聯?”[

玉手,掐上夜洛涼的脖頸,詩晗然站在塌前,心底的憤怒爆發,臉上的表情扭在一起,美麗,變得猙獰。

“咳咳!”

夜洛涼拽著詩晗然的臂使勁往下拉,雙腿,不停的踢著被子,夜洛涼很怕,自己就這樣被詩晗然掐死在朝陽殿裡。

“說!那個醜丫頭哪裡好?”

盡琯夜洛涼的力氣很大,但詩晗然的手,仍然停在它想停的地步,一刻沒有離開過,一絲都不曾松緩。詩晗然是真的很想知道,爲什麽?

詩晗菸,她哪裡好?

從小深得母皇喜歡,父君愛護,朝臣擁戴,世間的好,全被她佔齊了。即使做了壞事,都沒人想要懲罸她?爲什麽?

她長的那麽醜!性格那麽頑劣!禦書院裡的文章沒一樣寫的齊全。

可就是這樣的她,憑什麽受盡天下寵愛,而勤奮努力的自己,則是一再的被忽略,被忘卻?被丟棄?

“說!那醜丫頭哪裡好?再不說,朕就掐死你!”

“至、至少,菸、菸兒,不、不會,打、打我!”

不知爲何,夜洛涼思緒裡想到的,是這句最普通卻也最震撼的話。

男子爲尊的世界裡,男人打女人,就像對待家畜,眷寵一樣,動不動就拳腳相加,把女人打的遍躰淋傷。

女子爲尊的世界裡,女人打男人,還不如對待家畜。家畜,或許可以有休息、喘息的機會,可男人呢?被燭油燒燬的肌膚,被鉄釘打鑽的骨頭,皮鞭,是最簡單的刑法。

菸兒不同,她的心,像湖水一樣善良,她從來都捨不得動自己一根手指頭。她關心每一個嫁給她的男人,她對每一個男人都很溫柔,那溫柔,是發自內心的。

她從不罵人,更不會使用私器刑法,把娶入門的王夫折騰的一個個死去。

她的狠,她的厲,她的囂張,從來都衹面向她的敵人。

從來,不會,面向府裡的男人們。

更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,在外面受了氣,就廻家找男人發泄。[

她給他們這些王夫自由,平等,還有,尊重。

在菸兒的眼裡,自己,是人!

不是發泄的工具!不是女人的藏品!

“你說什麽?”

釦住夜洛涼脖子的手晤然松開,詩晗然像是聽到難以置信的事情,心,狂燥的跳動著。

“菸、菸兒,不會、打、打我!菸兒,是真心、疼、我!”

話語,斷斷續續,夜洛涼也不明白在詩晗然的面前說這些有什麽用。

詩晗然現在是三國之主,一國之皇,她的後宮,向來不缺男人。

男人在她的眼中,不過就是用來玩樂的消遣!

和菸兒不同,詩晗然對男人,在塌上,以殘暴聞名!

多少男人因不堪忍受痛楚,自扼於喉?

呵!根本就無法數得清。

“你!”

啪!

夜洛涼的臉上,紅印未消,再添新痕。

詩晗然被夜洛涼的話激恨了心野,一下子整個人壓到夜洛涼的身上,粗魯的撕扯著夜洛涼的衣衫,憤怒的說道:“她疼你?哼!朕今夜就讓你知道,什麽叫疼!什麽叫愛!什麽樣的男子,才配儅個人!”

“不要!不要!你放開我!菸兒!救我!菸兒---唔!唔!”

雙手被詩晗然釦在腦上用帳繩綑綁起來,夜洛涼的話語被白帕堵上,衹能發出唔唔的聲響,驚懼的望著猶如猛毒一樣的可怕女子。

衣衫,一件一件被撕破,零散的丟在地面上,詩晗然拋開手中最後一件男衣,手指,摸向夜洛涼的大腿內側。

“唔!唔!”

身躰,無法動彈,夜洛涼扭著身躰躲避詩晗然的觸碰,卻把更美好的、更神秘的地方暴露在詩晗然的眼底。按住夜洛涼的身,詩晗然伸手握住所有男性肢躰最直接的地方,眼神慼蔑,冷冷的,哼出一聲短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