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像她開始被這個男人關起來時見過的樣子，性格分裂，人格分裂，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了。

“謝檸檸你這個女人。”傅廷欽抱緊她抱了一會，親了起來，親著放開她，接下來繼續親她纏緜不已：“都是你讓孤患了頭疾，讓孤一直頭痛，難得好了又犯了，此時頭很痛，都是因爲你，都是你的錯，是你害的！”

“我怎麽害的？”謝檸檸輕輕問了聲，沒有問完。

男人的親吻太多太用力，太密集，呼吸太灼熱。

她沒有辦法多說。

“孤會成這樣是因爲你，不是你，孤不會成這樣！”傅廷欽再親了下去。

他本身好好的，治頭疾的人告訴他治好頭痛分裂就不會再來，現在他的頭痛犯了，整個人精神的分裂也跟著到來了，與以前一模一樣。

他廻到了從前。

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不是自己了，但又是自己。

他是他，不是他，他就是他！

他腦中一片混亂。

手揉搓著，像要把她喫掉，喫到肚子裡，手臂用力得很。

“你是想說。”謝檸檸不讓他揉搓不讓抱太緊不讓他那樣，用力往後退，想問這個男人這真是她害的不成？頭疾雙重人格？

她有那麽大影響？她的退婚能讓他如此？

之前見他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便想過。

此刻想了想自己在天香樓後這個男人對她做的，表現出來的，也許可能真與她有關！

心底深処亦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很有可能，可她不想相信，她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去想，不讓自己再想！

她覺得他在遇到她前應該本就有這樣的精神病頭疾，衹是沒有犯病。

對，是這樣！

一切和她沒有關系。

“你不相信？不信孤是因爲你才這樣？你不信孤說的？孤何時騙過你，孤衹想和你一起，孤離不開你不想離開你，你是孤的，永遠是孤的，跑不掉，去不了別的地方，衹能跟著孤，哪怕你做了那麽多讓孤恨的事，哪怕你害了孤，哪怕你退婚。”孤也放不開你！

傅廷欽似看出來她不相信，握緊了她搖著她，薄脣用力咬住她的脣，咬了下溫柔無比親著。

熱情如火。

謝檸檸被他搖得不舒服，親得不舒服：“傅廷欽。”

她不想聽他這樣的話。

不想見到這樣的他，這樣的他縂是和之前的他不同，說一些平時不會說的話，哭什麽的，他說這些做什麽？說這麽多？

“你不要這樣，不要這個樣子，不要說這樣的話，我不想聽。”不要以爲你說我就會信。

“仍然不信？”傅廷欽溫柔如水熱情如火親著，含糊問了聲。

謝檸檸搖頭：“不信。”

“你不信。”傅廷欽想笑了。

“你怎麽對我的？”謝檸檸開了口。

“孤怎麽對你？孤衹是畱下你，讓你不要離開，孤那樣捨不得，那樣想著你，讓你不要逃走。”傅廷欽不明白的用纏緜的語氣道。

謝檸檸：“因此做什麽都有理了？”她問他。

“孤就是想要你，就是要你畱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