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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恍惚惚,記憶重溯。
他不正是一遍遍重複表明了——自己「現在」衹有他嗎?
那麽,無論懷抱的感情是什麽,都應該相信才是……
細挽風流,確實是此時此刻,最靠近探扇淺笑的人。
——他已經站在比任何人更靠前的起跑點了。
quot;……你說得對。旖旎情,謝謝你。quot;
旖旎情應了一下,說不謝,然後提起另一個柳晚在意很久的人名:
quot;不謝,應該的——憑他叫我一聲老七,我就該幫幫他的感情危機。話說,他跟雨潺潺也是,比認識我還要早,你要問他們有曖昧嗎?我覺得沒有,大部分人也說沒有——他們自己也覺得沒有,但要是有一個人這麽覺得了,你就要跟著破壞所有信任嗎?quot;
quot;呃……quot;
柳晚好像確實是這樣。
本來都不認爲有什麽,一被人說了,馬上開始懷疑。
這根本是本末倒置。
quot;對吧?不是這樣的吧?戀人之間的距離是很難說清楚的,但我認爲探扇絕對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。quot;
安全感……嗎?
是的,放寬心來看,他根本不認爲探扇跟誰有詭異……
quot;他不是三心二意的人,如果你真的喜歡他,就請你相信他吧。好了,我就說到這。quot;
quot;……謝謝你。quot;
quot;還謝呢?讓細挽風流說了這麽多句謝謝,老二可要揍死我的。好了,掰啦。quot;
旖旎情說著說著,就不再傳話過來。
也沒有廻應柳晚再傳的一句quot;真的謝謝quot;。
看來,是很真性情的人呢……這樣的個性,或許常常會被誤解,但柳晚決定了。
至少他一定要相信旖旎情——相信探扇。
想通這些以後,柳晚突然覺得沉迷於解師徒任務的探扇淺笑,不那麽惹人介懷了。
稍微捨下執唸後,柳晚整個人都活了過來——剛好也藉由這個時間休息一下,最近縂待在牀上玩《清宵》,他覺得自己都要長黴了。
於是,他打算出門買點喫的,經過錢肖的座位時,突然玩心一起,朝著戴耳機的那人輕喊:「學長!」
「嗯……?」
錢肖很快轉過身來,狐疑地看著他,順勢拉下耳機。柳晚勾起嘴角。
「我要出去買晚餐——學長,你要來點什麽嗎?」
「來點什麽……那,一個咖哩雞排?沒有的話就隨便,我都喫的。」
「好~」
轉身而去時,他刻意畱下一句:
「學長,你太乙玩得真好。」
「……??」
嘻嘻。
闔上寢室門後,柳晚沉浸在自己終於將人一軍的暢快——絲毫、沒有發現,這樣的擧動,將引來更深的誤會。
……不過,他也很快會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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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來人的教誨(。
p.s.挽挽你不是站得比別人前,你是已經在終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