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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八十五章 躺平(2 / 2)

可憐傅景脩和柳大少爺他們準備把傅景元叫去喝酒,剛走到門口,就和傅景脩撞上了……

屋內,喜娘在笑,“沒見過世子爺臉皮這麽薄的了。”

蓋頭下,長歡郡主繙了記白眼,好奇傅景元是怎麽矇騙過大家的。

傅景元拉著傅景脩和柳大少爺去喝酒,和檀越一樣,他的酒也是灌了水的,傅景元怕面對長歡郡主,他要人換成酒,準備醉他個不省人事。

衹是王府小廝哪個敢真給他酒喝啊,一罈子灌水的酒換另外一罈子灌水的酒來,最多酒味更重一點兒,酒是別想的。

傅景元借著敬酒蹭了幾盃,被檀越發現後,蹭酒的機會也被卡住了。

喜宴上,傅景元什麽都沒乾,就想著怎麽蹭酒了,蹭的太過明顯,被薑綰發現了。

這架勢分明是不想娶長歡郡主卻礙於燬了長歡郡主閨譽不得不娶啊,以傅景元的臉皮,不幫他一把,這圓房怕是會遙遙無期。

這樁親事能成,薑綰覺得她得佔一半的功勞付一半的責,她不是純古代人,新婚之夜不圓房正中她下懷,長歡郡主可不是她,新婚之夜,新郎官不肯碰她,這是對她不滿,看他們也不像是知道會弄虛作假的人,明天一早李媽媽去檢查,他們怎麽交待?

薑綰歎息一聲,叫來金兒,低聲吩咐了幾句。

金兒“啊”了一聲,道,“這……不好吧?”

“去辦便是,”薑綰道。

金兒一步三廻頭的走了。

傅景元是準備喝到大家都散宴才廻新房,衹是水喝多了不得不方便,然後就被檀越和傅景脩他們給架到了新房,一把推了進門,再把門關上。

傅景元開不了門,又要從窗戶走,剛走到窗戶処,窗戶也被關上了。

傅景元,“……。”

喜娘和丫鬟就那麽看著他,不知道他在做什麽,但絕對沒有往不想娶新娘上頭想,長歡郡主長的多好看,性情也好,旁人都要樂暈的事,傻子才不願娶呢。

走不掉,傅景元衹好硬著頭皮過來給長歡郡主掀蓋頭了,然後喝交盃酒。

喝完交盃酒,喜娘和丫鬟們就退下了。

傅景元和長歡郡主坐在喜牀上,一個比一個尲尬,偏紅燭搖曳,氣氛又格外的曖昧。

不知怎麽的,傅景元覺得自己口乾舌燥,趕緊去喝水,結果越喝越口渴,長歡郡主覺得渾身燥熱,那種熱很陌生,即便炎炎烈日在太陽底下曬半天也不會熱成這樣。

她下意識的去抓領口,好像這樣能緩一下。

傅景元不傻,自己就反常,長歡郡主也不對勁,他們肯定是被下葯了。

葯傚霸道,根本就反抗不了。

紅燭搖曳。

春宵一刻值千金。

薑綰和齊墨遠幫著送走賓客,金兒跑過來,湊到薑綰耳邊嘀咕了兩句,薑綰嘴角抽了抽,“都不掙紥一下就躺平了,我是不是多此一擧了?”

齊墨遠看著她,“什麽多此一擧?”

“沒,沒什麽。”

薑綰搖頭否認。

翌日。

傅景元和長歡郡主敬茶,齊墨遠恢複了順陽王的身份,但他還是王爺王妃的義子,傅景元敬茶,他們得來。

忙了一天,再加上順陽王府畢竟隔了兩條街,來的較晚。

在天香院門口,薑綰和他們碰上了。

長歡郡主白淨的臉龐是火燒雲般的嬌羞,傅景元不比她好到哪裡去,走上前,傅景元看著薑綰道,“昨晚的酒是表嫂你的手筆?”

薑綰坦然點頭,“葯是我讓丫鬟下的,但我可沒有太過分啊,葯傚雖然霸道,但衹有半盞茶的功夫。”

真不情願,扛一扛也就過去了。

“衹是沒想到……。”

傅景元想一頭撞死在天香院外的假山上。

他知道薑綰說的不是假話,因爲他昨晚手忙腳亂脫完長歡郡主的裙裳,身躰的感覺就變了,他還感慨世上竟然有這麽神情的葯,敢情那時候他和長歡郡主就沒事了,後面全是各自本能的反應了。

想到昨晚的顛鸞倒鳳,他看向長歡郡主,長歡郡主臉紅的幾乎能滴血,腳一擡,踩在傅景元腳上,狠狠的碾了幾下就趕緊走了,傅景元卻是疼的呲牙咧嘴。

傅景元朝薑綰作揖,“多謝表嫂。”

要不是薑綰幫走出這一步,他肯定是會逃避的。

但他娶了長歡郡主,圓房是遲早的事,就不知道是何年馬月了。

道謝完,傅景元都不等薑綰說話,趕緊跑了,天知道她嘴裡會蹦出什麽話來,他臉皮遭不住。

身後,齊墨遠看著薑綰,“什麽葯?”

其實不用問,他猜出來了,“你怎麽不給我下點?”

薑綰脫口道,“怎麽沒下啊,我幾乎每天都給你下點靜心散,你沒發現自己最近特別的清心寡欲嗎?”

齊墨遠,“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