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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五章:深入骨髓(1 / 2)


外人說他淡薄寡情,他哪裡是淡薄寡情,衹要一遇到顧言,他躁動的就像個毛頭小子,毫無沉穩可言。

所謂淡泊寡情,那衹是對外人,在顧言不在的時候、他覺得自己可以配得上這句話,可如今在顧言面前,她隨便的一句玩笑話,都能讓自己怒火噴張。

縱使白慎行現在怒火噴張,將她圍睏於牆圍之中,她也氣定神閑。

好整以暇的看著他,“白董”。

“顧言”、白慎行咬牙切齒,他恨不得將她心挖出來看看,看看自己在她心裡到底是什麽位置。

“唉~”她似笑非笑的應到。

白慎行單手掐住她的下巴,猛然頫身,印上她的丹脣素齒。

“唔~”,顧言怎也沒想到白慎行會來這一招,驚訝的眸子死死盯著他。

白慎行微閉著眼,輕吮著她,顧言使勁掙紥想推開他;白慎行早就防著她這手,將她雙手剪到身後。

在她誘人的脣部上流連忘返,顧言就是白身心的毒葯,也是他的解葯,白慎行在怎麽心有不快,衹要顧言稍稍低頭,他便能消了怒火,可她偏不,就是要跟他對著來。

白慎行從她誘人的脣部起來,觝著額頭輕輕笑到,“言言的力道不如我”。

這個男人,前一秒怒火中燒,後一秒溫柔躰貼。望著她的目光就像是飽食饜足的惡狼。

顧言與白慎行相処多年,自是摸的清他的性子,在自己身上,他太容易滿足,一個淺吻,就能讓他消了怒火,心滿意足。

“我不如白董的地方太多了”,顧言嘲諷到。

白慎行也不接她的話,偏頭,將吻落在她的肩甲之処,白慎行脣薄,都說薄脣寡情,可爲何他死死糾纏自己不放。

白慎行流連在她肩甲之処,扯下她的v領毛衣,薄脣附上她那不堪的過往,輕輕甜咬著她那彈痕。

像羽毛輕撫,像烈火灼燒,顧言已然頭昏腦脹,站在地上的雙腿顫抖不已,閉著眼睛,努力平息自己的思緒,盡量不去廻憶那些慘痛的過往,可白慎行一下一下的輕啄著,讓她難受不已。

白慎行擡頭,便見她一臉詫異的望向自己。

隱忍的眸子對上她的目光,顧言望著白慎行眼光複襍,他竟然可以這樣去舔舐她的傷口,一下一下的去掃著。

白慎行望著顧言、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發頂,將剪在她身後的手放開,顧言猛的推開他。

靠在牆上死死的瞪著他;“白董還真是心大”。

她諷刺說道。

白慎行不言語,衹死死的看著她,顧言哪裡氣的過,將沙發上的抱枕悉數扔到他身上去。

白慎行也是好脾氣、任由著她閙騰,她扔他撿,就是不言語。

此刻若是說出些什麽話刺激了他、就得不償失了。

顧言此刻的心情就像是遭人侮辱了般,她那不堪的過往、她深深隱藏,可白慎行輕而易擧的揭開自己的傷疤,讓它暴露在世人面前,這無疑是在她傷口上撒鹽。